姜晚(wǎn )不理他,扭过头,看车窗外的夜景,对他落在耳边的低语只当没听见。
我其实多少看(kàn )出来宴州(zhōu )哥哥的痴汉属性了,就是好奇晚晚姐哪里诱人了。她说着,目光略过姜晚高高的胸脯(pú ),似乎明(míng )白了,笑得别有深意:哦,哦,原来姐姐的本钱在这里啊!
冯光羡慕妒忌恨了,一脚(jiǎo )踹过去:不错啊,行动够快啊!
沈景明转过头,看向沈宴州,薄唇勾着笑,露出洁白的牙齿,似乎泛着(zhe )寒光。
冯光伸手赏他个脑瓜崩,又抽出一根烟,慢慢吸着:我可能干不长了。
沈景明(míng )觉得女人(rén )眼神不太对,微拧眉头,冷了声音:你有的,许小姐——
姜晚不接话,伸出脚,准备(bèi )去浴室。不料,脚还没沾地,男人就轻松把她抱起来,大步走进了浴室。
姜晚满意了,笑着说(shuō ):嗯,那(nà )给她安排些简单的活吧。那大小姐估计也没心思做其它工作。
浴室墙壁上有很宽大的(de )落地镜,从里面可以看到她身上遍布的吻痕。一团团红痕,从脖颈蔓延而下,在雪白的肌肤上(shàng )绽放成一(yī )朵朵红梅。都是男人的杰作!原来他刚刚说的痕迹是这个。
沈宴州应下来,觉得正事(shì )谈完了,便又没了正形,软骨症似的半个身子压在姜晚身上,低声说:那晚上的事,可要听我(wǒ )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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